尉淮抱着她,将她放在装满热水的浴缸里。
温热的洗澡水没过双乳,俞芍脑袋还一片混沌。
“水温合适吗?”他的语气柔缓,像是在问小孩。
蒸腾的热气在狭小的空间中缭绕,情欲和酒精糅杂在一起,还没退潮,俞芍想起刚才轻佻而孟浪地举动,点点头,红着脸将自己沉入水里。
“合适就好,洗完了叫我。”尉淮将沐浴露放在俞芍伸手就能够到的地方,转身拉上玻璃门。
俞芍闭上眼,像鱼一样在浴缸里吐着泡泡。
尉淮的举动像是没事人一样,除了他身上有些缭乱的衣衫,根本看不出他是之前在床上吻她唇、揉她乳,用手指让她高潮的人。
之前就是这样,他好像山尖上高挺苍劲的松树,哪怕白雪皑皑艳阳高照,他待人一直都是那副礼貌而疏离的模样。
俞芍自认为自己不是那种可以跟别人相敬如宾生活一辈子的人,她要天雷勾地火,她要轰轰烈烈,要嘛就是快刀斩乱麻,从此老死不相往来。
她理解四年后的自己,离婚是出于对后者的原则性的遵循;但她同时也不理解四年后的自己,为什幺要委屈自己,把自己的生活变得如此清汤寡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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