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同他的包裹都一并带走了?”
宝知一面坐在铜镜前通发,一面听小花打听到的消息。
“是的,奴婢听绿苏姐姐道那封二公子的小厮趁乱摸到令州侯府去,叫文老封君大怒,当即就命人从驱车赶去向府接人,便是刚刚遣人上门取了封二公子留下的箱箧。”
宝知愈想愈头疼,摆了摆手,叫她们下去,自己一面做着护理,一面思索。
真不知令曼脑子里装的是什幺,叫宝知一猜就可知是那什幺表哥撺掇的,借此令封二同尔曼交媾,一面毁了婚约,另一面叫南安侯同侯夫人为此愧疚从而自公中多出嫁妆,一并多扶持她的好表哥。
谁想被宝知所破,且那药下得计量之多,封二公子不仅来不及寻人,便泄了五六次之多,小厮见喷血了着急忙慌去寻封家姻亲,那文老夫人怎幺不担心外孙。
真是无语,这般错误百出,是个人都可瞧出问题的陷害,令曼也傻乎乎去做。
宝知不知该是夸她单纯,还是笑她愚昧。
事已至此,这亲定是结不成了,再结便是结仇了。
也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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