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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手指抚过书架上各种文字的书籍，书被打理地齐整干净，没有积灰。从绪在我身后边穿衣服边说：“这些书一些是阿婆的，一些是妈妈的。”
“你妈妈会好多种语言啊..”我感叹道。
“是啊..她之前在北市的外语大学。”她笑了笑，说：“我小时候没少被他们逼着学语言。”
“外婆也会外语吗？”
“阿婆会两种，她退休前是英语老师和淮州某中学的校长。”
“好厉害..”我感叹着，手指走到书架上的一个相框，照片里的小女孩被一个女人从后抱着，穿着白色毛衣坐在阳光里沙发上甜美地笑。“咦..小黛？”
她走近帮我也穿上衣服，温柔地说：“小傻子，那是我啦。”
“阿婆去世后，我没再踏进这个家里。东西也没收拾，因为想到回来就伤心。家就一直保持着她离开那天的样子。”
“啊？这幺多年一直这样吗？”我环视四周，室内陈设是十几二十年前的家装样式，但很清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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