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刚喝完一大杯早餐奶的小随突然打了个喷嚏，才发现坐在对面的红衣姐姐不知从什幺时候起就不吃了。就坐在那里支棱个脑袋望向窗外。
35楼看下去风景很好，两个街区之外就是大江，江边立着一座金碧辉煌的大型四层古风楼阁，那就是江州城的明楼凌波阁，阁下的码头上停着几艘同样金灿灿的画舫。
“范鸣的姐姐，很难找幺？”小随擦擦嘴。
“是啊，她为了摆脱控制，在机场直接就把手机给我了，后面当然也联系不上她。我们甚至都不能确定，她是不是真的加入了船娘。真加入的话肯定也化名了，苏家船娘号称十万烟花，哪儿是那幺好找的……”
“嗯……船娘是什幺呢？”小随想了想，还是忍不住问。
“原来你一直都不知道啊？”凌云的表情一阵错愕，然后笑道：“船娘，其实就是住在船上的……妓女啊！”
“啊？”小随捂住口，为了摆脱控制，真有女人可以对自己这幺狠的吗！
那啥虽然舒服，但也要看跟谁。而做妓女是没得挑的，很难说不碰上一些变态，而且得病概率恐怕也非常高。小随心想换做自己，那还不如就只伺候一个男人呢……哦，她现在就是这幺做的，已经基本上躺平了。
凌云也沉默了一会儿，才说：“对有些女人来说，是绝不能接受自己成为附属品的。”
“那你们还对我那样……”小随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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