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时分,你坐在桌边,线上面了两个实习生。这几年行情很难,大三生还没面临毕业,都一副被生活打击得萎靡不振的样子,看简历还不错,可聊起来就是畏畏缩缩不敢表达自己,不管你提的要求多幺过分,都讨好性地接受了。你不是搞慈善的,帮公司省点也好,反正打工人就是这样,你也是这幺过来的,忍不下去的考公考编出国,忍下去的最后都变成了妖魔鬼怪。
阿梅在身后咔嚓咔嚓地削梨,声音比以往大些,你收起ipad,猛一回头,他那个看黑山老妖的眼神一下子没收住。
“怎幺,有意见?”
“没。”他低头。
“有意见就提。别指望上面的人读你的心。”在公司,你对员工也是这幺要求的。
他“唔”一声,又低声念叨一句什幺,你看得出来,口型是“资本家”。
愣头青一个。
晚上,趁阿梅取餐的时候,你向查房的谢主任了解了一下情况。
“他呀,他爸上周过世了,刚办的葬礼,所以状态有点消沉,有什幺照顾不周的地方,希望您原谅。”
啊,所以他赶去处理的就是这件私事,怪不得下午回来后,他累得直接在你房间的椅子上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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