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仲秋也不是好糊弄的,加上他本身是个暴脾气,哪能容忍我这般戏耍他?
正当我还为在自己作弄的他的小把戏沾沾自喜,巨大的白色床单像一张网朝我扑来,我闪躲不急,从头到脚被床单给盖住。
然后,又被掐住了脖子。
这下看堪比满清十大酷刑,像一只被拖上岸的鱼,只要几秒就要因窒息而亡。
我:“¥@%@#!¥#”
渊仲秋:“说人话!”
你特喵的倒是放手!
我的手好不容易从床单里伸了出来,拼命比划,示意他快松手,掐得那幺深怎幺让人说话?
渊仲秋年纪轻轻,可论修为我恐怕不及他的十分之一,知道我法力低微,最多嘴巴上逞能,逃离不了他的魔掌,冷哼一声放开了我。
渊仲秋冰冷的声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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