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下午才刚从顾家离开,也不知是什幺事叫顾家人这幺着急赶上来,连电话也不致一个。
刺槐胸口紧紧压着衣服,颤声说:“哥,你下去吧……我稍后来。”
门外安静了片刻,她终于是听到了关门的声音,赶紧把衣裳套好。
刺槐睡觉的时候不穿胸衣,觉得闷得难受,现在这样去见人却不妥。她匆匆吹了吹头发,裹上一件薄衫下楼。
厅里难得光线明亮,姜平生和顾家的大哥对坐在沙发上,神色沉肃。
“刺槐来了。”看见她,顾家大哥眉头终于松开半分,和气对她说:“坐。”
她坐在姜平生身边,却万万不敢再靠近了,唯恐还会被他扣住腰按在怀里。
“平生,我来得匆忙是因为一件大事。”顾清云从皮包里拿出一沓影印纸,伸出手臂递给他,眉头笼着沉郁的哀愁和愤怒,“清朗不是车祸死的,他身上有刀伤。”
刺槐霍然擡起头。
姜平生脸色还是一贯的事不关己,不过大概是涉及姻亲,终于还是表示了一点同情,问:“怎幺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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