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一
整个下午成欣然只有上床的时候活跃了些，其余时间都闷闷不乐。两个人躺在床上面对面拥抱着，一头黑发披散在枕头上，她环着陈勉的腰，缩在他温暖的怀抱里。
“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学理很没天赋？”成欣然问他。
陈勉心想高中这点东西本身也不需要天赋，只要肯用心学就行，但他如今在她面前不敢嘴太贱。起身认真翻翻成欣然之前做的题，试图安慰：“其实也没差很多，稍微用点心，能过会考就行。反正明年你肯定要学文的。”
陈勉回到床上抱住她，撩开被子上嘴吸她的乳，在成欣然发出细小呻吟的时候，挺身入了进去。
“成欣然，”他边律动，边在她耳旁低声道：“别怕，我会帮你。”
——
月考分下来后，成欣然却觉得也不用陈勉帮什幺。
班里不公布成绩，去班主任老师那挨个自己看。可看的时候，全班的成绩又整齐划一地被录在同一个EXCEL里，这跟公布有区别吗？
全班四十五个人，她排班里三十名。全年级六百人，她排年级三百五十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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