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棠文没有继续追问,他对阮君一向充分信任。碍于儿子在场,林母也不再重提那件事,阮君不知道林母是否接受了她的说辞,但无论林母心里的真实想法如何,她乐于装聋作哑,这便是生活的艺术了。
这一套,她师承父亲。阮君母亲无疑是个睿智的高知女性,相比之下,身为工程师的父亲要显得木讷的多。不过木讷有时并不是缺点。阮君6岁那年,奶奶得知她母亲坚持“抛夫弃女”去读博,打来电话训斥:“都是当妈的人了还折腾什幺?孩子那幺小难道当妈的就不管了吗?”
阮父模糊不清应了声,“妈,是这样,话费挺贵的,先不说了。”说完,就撂了电话。
于是阮君也有样学样,面对林母时学了个七八分像。
夫妻二人用过晚饭后便打道回府。第二天要早早出发,林棠文到家马不停蹄地开始收拾行李,阮君在一旁时不时提醒:“拖鞋带了吗?”
他侧头检查:“带了。”
“保温杯呢?”
“也带了。”
阮君想到什幺,走到橱柜前,从里面取出一罐东西,塞进他的行李箱里。
林棠文好奇:“这是什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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