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柳身软如水,连带着脸颊发烫、口腔火热。
欲根裹覆其中,如浸在温泉里,暖融融,舒适万分。
“嗯……”
沈延忍不住仰头,喘着粗气,喉结上下滚动,显然是情动了,但开口的话音却冷静淡漠,好像正衣冠楚楚,闲话家常:“吹箫讲究’气、指、唇、舌’,柳儿虽是初学,但着实天赋异禀。”
虽知道男人的真实意思,偏他讲得坦荡舒朗,好像真的在教她吹箫,并无它意。
季柳又羞又恼,心中起意,故意含得更深了些,重重吮了一口,用牙齿轻刮着青筋。
“嗯!”被她吸得一个不查,男人漏了些前精,忙稳住呼吸,喘气道:“’指、唇、舌’三点倒已入门,但这运气之法却是有些差错。”
男人将手从后颈移到了她的肚子上,缓慢揉弄:“吹箫所用之气,由腹中生,自腹中去,气蕴绵长,则风箫声动……柳儿还是要好好学学。”
他微凉的指节落在软嫩的肚皮上,像弹着一把古琴,带出片片酥麻。
季柳被挑得情潮难抑,偏又不能疏解,恼得吐出了男人的欲根,忿忿道:“不学了!你欺负我!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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