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算是，同居了吗。”从浴室出来的唐棠后知后觉道。
不久前他们还是陌生人，现在她的衣服却挂在靳琅的衣柜里，他们的牙刷互相依靠在一起，母胎单身二十多年，一下子快进到同居，她尚未适应这种不真切感。
“昨天就算的。”
听到靳琅这幺说唐棠把手里的毛巾丢他身上，“那你帮我擦。”
靳琅拿起毛巾，等她坐下走到她身后，撩起她海草般湿润微卷的头发，包裹住发梢拧干水分。
站在高处，他的目光越过她线条优美的脖颈，落在胸前浴袍半遮的雪脯，中间的深壑一并被他纳入眼里。
身下的东西似乎要被唤醒，他稍微僵了一下，移开视线，专心擦干她的发根。
唐棠伸手拿起床头柜上的相框，她以为只有外国人喜欢特地把照片打印出来放家里。
照片上是四个年纪相仿的大男孩，互相搂在一起，第一眼她竟然没看出靳琅在哪，待她仔细观察几人的五官，终于在第三个人脸上找到靳琅的特征，只是...
“你以前是长发？”唐棠的声音充满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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