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景行掐了下指尖，思绪回笼，“你的衣服……”
还没说完就被沈鹿打断：“裙摆太大不好弯腰，可以帮我穿一下鞋子吗？”
沈鹿忍住羞意，将鞋盒递给他。原本今天要穿一身黑色紧身开叉长裙，所以程母送来相配的丝带高跟鞋。但是彩排的时候色彩不是很好，所以她临时换了身上的蛋糕裙。
原本觉得丝带高跟鞋和裙子不搭配，但是沈鹿看程景行忍着的样子，觉得还应该再来一点。
程景行接过鞋盒，拿出里面精致秀美的黑色高跟鞋。上面的金箔亮片沾了他一手，让他有点无措。
“怎幺穿？”手上绕了一圈绑带，程景行疑惑不解。
“你先蹲下，我教你怎幺弄。”
程景行顺从地蹲下，从繁复的裙摆下找到沈鹿的脚。
沈鹿也乖巧地任由他摸到脚踝，忍住痒意说：“鞋子我穿好，然后你就在我脚踝那里绕两圈就行。”
沈鹿教得敷衍，程景行却一步一步认真执行。他摸索着找到沈鹿的脚，拿住她细细的脚踝，然后给她穿上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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