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她一次

江桓的手表本来是习惯戴在右手的,现在被挂在了左手上,感觉说不出的怪异,有些冰,有些痒,金属在手腕上摩擦的感觉如此清晰,整整一个下午,那只手表的存在感都过于强烈,但是说不清为什幺,江桓却并没有把它换回右手。

忙完公司的事已经是晚上了,江桓给司机发了个“不用来接了”的消息就来到了地下停车场。他犹豫了一下,还是钻进了自己的那辆跑车,里面空间不算宽敞,他打上火,却迟迟没发动汽车,不知道在想些什幺。

差不多端坐了十几分钟,江桓深吸了一口气,松开了皮带扣子,右手摸进了裤子。手指绕过蛰伏的家伙,摸到下方的卵蛋处,江桓缓缓将胸口那口气呼出,接着开始极有耐心地捏着卵蛋轻揉了起来。

那卵蛋的温度比体温略低些,在他手里弄了一会儿后,也热了起来,上方本来软着的东西勃起了大半,将西装裤撑起一个大包。江桓倒没有着急,依旧慢慢地抚摸按揉着。

他闭上眼睛,脑中想着白天的事。这是他的一个坏习惯,自从小时候被父亲训诫要睡前每日反思后,他总爱在夜幕降临后乱想,后面就逐渐演变成在自慰和他性事中的分心。

手指在茎身底部来回拨弄着,带动顶端缓缓晃着和西装裤摩擦,有些痒。公司还有好多事没有办完,订单又谈崩了一笔,他们看中的潜在合作伙伴经过一一的排除,只剩下了两家,明天约了其中一家,可谈成的希望也不大。

手指在底部摩挲足够久后,终于舍得往上移了一些,那里很烫,江桓忍不住在搏动的血管上轻轻按压了几下,他仰起脖颈,微张着嘴,眼睛眯起,往上顶了几下,又松了劲,坐着继续缓缓撸动。

一年前创办这家公司时,它还是父亲套现了几千万个人资产注资的家族独资企业,后来烧去了大半,家族多年的世交张家又入了股,而如今...引入外部投资大概是仅剩的选择。可是,凭借公司现在的发展,能在资金链断裂前吸引到优质的投资吗?怕是很难。

江桓的指尖滑向那被内裤包裹住的龟头,却不着急把它释放出来,只是指腹沿着冠状沟擦了几下。敏感部位终于被照顾到,江桓忍不住多揉了几下,几滴清亮的前列腺液被挤出前端。他立刻用拇指将那液体推散了,均匀涂在了龟头上,现在摸起来...滑滑的、热热的。

一会儿想着引资,一会儿想着技术团队进展缓慢却烧钱极快的僵局,心事太多,江桓勃起得异常缓慢,就这幺摸了十几分钟,阴茎才抖动着朝他自己的小腹靠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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