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可她陡然有些羞意,因为她想……

近日朝廷事情众多,下了朝回了官邸仍是埋案到深夜,写完案底要看第二日的刑部议程,再找些相关的书册引经据典,一连番举动下来累得人没了脾气,去净房时已再无第二人同在沐浴。夕月便趁此机会独霸了浴桶,将身子沉在热水中,只留白玉雕刻般既有光彩又有棱角的肩在略显寒冷的空气中。

这种熟悉感让她想到了在山中放纵的那一夜,初次享欲,到一涌而出之后,整个人都是恍惚又恍惚,只能由着雅客为自己沐浴清洗后抱至榻上,一头乌发由得男子轻轻梳拢拭干,梳子在头顶一搭一搭地梳着,房内是暖意融融的熏香,直叫人昏昏沉沉中睡了过去。

第二日醒来之时房中已无他人,夕月便穿起常服,走出院外才有役子等候,由着他引着自己出谷。

谷内隔绝外界,自有马车相送至城内,另有蒙面役子站立一旁,双手托着一镂金托盘,上有一签纸,“匹居岘上出城少”,夕月自盘中接过纸签,默念诗句,那役子轻声细语道:“大人今日所点乃是谷中新晋的雅客,为您保留名帖至下月,如您点他为您专门服侍,还请将暗语和酬金送至谷中,小人薜萝,送您下山。”

思绪从过往的记忆中回拢,浴桶中的热水仍在蒸腾起缭绕的热气,夕月隐在水面下,轻念那句诗,就如当时她拿起纸签时,问那蒙面役子,如果我不点他专门服侍,那当如何?

“那便会由谷中安排轮侍其他贵客,想来您也知道,温柔乡本就是一个依附贵客而活的销魂之所。”

温柔乡内,所有皆是男子,而男子皆蒙面,不可出声,只能凭“手艺”服侍人,倒也是一个纯靠记忆不靠男色博人的地儿。

只是女子本易情思多绕,有了亲密接触,难免想去知晓这人的真容,或是了解他的身世。那夜的院中并无他人在旁,想来若偷偷揭开面具,应当也无不可的,只要那雅客不做拒绝。

突然的心痒难耐,让夕月不禁有了些许烦躁,又想原来这就是食髓知味吗?也难怪男子想要三妻四妾美婢在怀,这床笫之事的确让人容易陷落,幸得这温柔乡只是浅尝辄止,要是真的......该是怎样滋味?

夕月起身穿衣,对于她来讲,不存在解不开的困惑,从来只有搞清楚为止,既然心存探究,那便一探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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