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去.....”
孙徽君像是被抽取了灵魂的行尸,踉跄地靠在如意怀里,借着力气好不容易坐到椅子上。脚下跪着的是自己用心血养育的弟弟,是他所有崇高理想孕育出来的小树;远去的是他第一眼就决定要好好疼爱与珍惜的女人。为什幺,为什幺会这样?我的头好痛,像有个人拿着锥子,一下一下的凿。
“是我错了吗?”
心里有个声音,在质问:你自私!你薄情!为了你的天下大计,利用所有可利用之人,你没有心,这就是你的报应,未来的愁苦,将将开始......
“哥哥...哥哥我错了....您说话.....哥哥我真的错了......”
孙徽君的衣袖被人攥住,一遍一遍用力地摇晃,那人使力很大。一阵肉体的疼痛叫他回到现实,如意全身赤裸地跪在地上,眼底的悔恨和担忧完全出自本心,狭长的凤目中,噙着泪水。不过是十八岁的少年,年少荒唐算得了什幺,只是这轻狂的代价,真叫人吃不消啊。
“檀棋!”
孙徽君朝外吩咐了一声,在殿门外等候多时的檀棋,躬身而入,手里的托盘高举,低着头替如意穿衣,眼神时不时望向一边出神的主子。心里愁绪万千,这到底算个什幺事哦!
“哥...哥”
如意叫得很小声,就像犯错被抓包的小狗,夹着尾巴卖力地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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