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沫很紧张。
打针时人会害怕,撇开眼睛不敢看针头,但心里清楚不会有多疼。打耳洞时人也会害怕,穿耳器的钉子刺入耳垂,爆发出急剧的疼痛,但普及大众的东西总归放心。
害怕是有底,有安全感,虽然恐慌但知道极限在哪。而恐惧不一样,恐惧来源于未知。
乳环这种小众又没有体验过的东西,她不知道会给自己带来什幺结果。会痛得咬破自己舌头?还是像打耳洞一样只是瞬间的疼痛?又或者......
许沫看向在做准备工作的傅清淮,他脱掉了西装外套,内衬微透,手臂若隐若现结实的肌肉。他垂头鼓捣,不知道在干什幺,眼里是感觉不到外物的认真。
她敛了目光,垂头时想到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他们两个其实都期待穿刺乳环的一瞬间,他彰显了身份,她打上了标记,彼此获得了双向满足。
至于会是哪种结果,她也不知道,估计傅清淮也不知道。
“我想喝点酒。”许沫从她的意识流里抽回身体,嘴里发涩,此刻特别需要点什幺麻痹自己。
“别害怕,我是持证上岗。”傅清淮从机器里擡起头,他正在用高压灭菌锅给乳环和器具消毒,还要进行孢子测试,至于他说的证,是和穿刺纹身店一样的,由卫生署批准的手术执照。
“算你还有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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