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指尖用力,在谯知微紧窄的穴里搅动起来。他时不时曲指,抠弄里面那些软嫩的褶皱。
谯知微哪能受这个刺激,又屈辱又快慰,双腿直打颤,夹着谢玉那根东西颠来颠去。
慢慢的,谢玉的喘气声也越来越急促,在她穴里搅弄的手指搅得飞快,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听着就叫人面红耳赤。
谯知微一直在流水,亵裤湿了个彻底,像是尿了裤子。
谢玉就着这个姿势,挺顶着腰腹,用她的两瓣屁股磨着下身那根肉茎。
他平日的精力都用花在诗书上,极少想些腌臜东西,莫说像同龄的公子哥一般寻花问柳,他连手淫的次数都极少。
但自从这个“通房”来了后,谢玉分明对她并未多幺留意,可她却日日出现在他的梦中。
梦中的记忆很模糊,可每天早晨醒来,谢玉的亵裤上都是一层湿濡。
谢玉又气又恼,却又不得不赶在她来服侍自己之前换一条干净亵裤,然后偷偷处理掉这条脏污了的。
他不知道自己为何要避着她,其实他完全可以把这条沾满了遗精的裤子交给她洗,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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