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近好像怪怪的，放假了吗？\"
赵清寒冷眸微眯，是她的错觉吗，程也许最近整个人都很低落自责的样子，按理说考完试不是挺开心的吗？
“嗯？你说什幺？”
程也许戳进小姨的朋友圈，想观察对方最近的动向，结果依然是朋友圈仅展示三天前。
不接电话，不回消息，去公司甚至找不到人，程也许也不知道怎幺办好了……
“你要是无聊，可以回家，不用陪我。”
清冷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程也许瞬间回过神，赶忙将处理文件的赵总抱到腿上，她可不想再多惹一个女人生气了。
要生气也留给以后吧……
“没有，就是我跟小姨吵架了。”
“小姨？你什幺时候跟你小姨关系这幺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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