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槐语出发前一夜覃与自然宿在了寒英院。
自打慕遥调教成功,她就压根不存在需要主动找人排解的情况,再加上一个时刻盯着她,严格遵循“一视同仁”原则的穆追。不夸张的说,覃与现在见着这两兄弟腿都发软。
商槐语则是因为考期将近越发勤勉刻苦,覃与这些时日都没怎幺来闹他。当然,精力早被另外那两人消耗干净了也是一个原因。
适才久违地与商槐语闹过一次,果不其然不小心沾到她腿上的那零星一点都浓得可以拉丝了。
她伏在商槐语身后闷笑:“等考完了就没必要这幺憋着自己了。”
商槐语洗干净自己身上,这才抱起早一步洗好的覃与从池子里出来:“等考完了,您真能保证雨露均沾吗?”
他府内人缘太好,关于覃与的动向即便他足不出户也能一清二楚,是以他闷在院中读书的这些时日,覃与被慕遥和穆追争来抢去的事,他虽然没说,可都记在了心里。
覃与笑着噘了噘嘴,商槐语便无奈地低头亲了亲她。
还能怎样?只能妥协。
覃与被他包在充当浴巾的干帕子里吸着身上的水珠,像个蚕宝宝一样乖巧地看着他笑:“等你考完回来,把你们三个娶进门来,我就得好好立立规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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