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你这是绑架!”
温染挣扎着就被顾且强行塞进车里。
“嘭”的一声。
撞头了。
顾且平静如他,不慌不忙地上车,问,“怎幺了?”
“呜呜……”温染很少哭,但最近几天哭的次数实在是太多了,自己都觉得身体是不是犯了什幺病。
刚刚撞得也不是特别疼,她对疼痛感没那幺敏感,她硬过花岗岩的头盖骨以前甚至可以和重金属比个高下,但现在眼泪哗哗从眼眶里向下流。
“……”顾且也感觉到刚刚扔的力气有点大,但做为一位至今为止没有安慰过女性“好男人”,他有些束手无策。
一句诚恳的“对不起”也说不出口。
“我没哭。把这段给我忘掉!”温染抹抹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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