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寝早作,勿惮夙夜,以事妇主。正色端操,清静自守,无好淫贱,三者苟备,而患名称之不闻,黜辱之在身,未之见也。三者苟失之,何名称之可闻,黜辱之可远哉!
——《耻辱经》
梓萱第一次从如兰院的床榻上醒来。天光乍破,隐隐绰绰从窗边遮罩的重重竹帘撒进淡金色的流光。他茫然地望着,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哪儿。眼前闪过女人带笑的模样,这让他清醒起来,终于对自己成为皇上的后男这件事有了真实感。
他禁不住又想起昨夜被皇上召幸服侍她的过程,忍不住鬓飞红霞,双目含春,痴痴地笑着。原来这就是做了人夫的感觉,母夫从未告诉过自己,竟是这般令人着迷。
耻辱经中只说,满足了女主人的欲求是男子夫德的体现,也没有提到,光是服侍女主就能让夫感到幸福。虽只能是皇上的“贱仆”,也觉得无比满足。
这般幸福的回忆里,他记起皇上温柔的抚摸,那双带着薄茧的大手轻抚过他背后的肌肤,带来触电般感受,令他不知羞耻地产生欲念,喉结上下滚动,干渴不已,为了掩饰嘴上的淫态只好把头埋起来。
想到这里,他突然又感到下身熟悉的疼痛,这热痛将他甜蜜的回忆打碎,带他回到不愿承认的现实——他肮脏不堪的下身竟然会在女主人的爱抚下肿起。
昨晚皇上体悯他身子,未按着宫规将他锁进拘束箱运送,而是吩咐神使将他用被子裹紧后抱着回了如兰院。然而,他甫一落地,便发现他被窄小银制忍辱笼锁住的贱茎仍然胀痛不止。他生怕被这些新来的宫男发现,吩咐他们备凉水沐浴,用水泼洒下身试图消肿;也不敢叫他们服侍,自行擦干穿衣,狠心把又膨胀了许多的下体锁住,跪在地上祷告,虔心默念耻辱经,果然压制住他的妄念,令涨痛渐消。为了稳妥,他连入睡时也戴着笼锁。
然而现在不过第二日清晨,本以为肮脏背德之欲就此消失了,梓萱掀开锦被,惊疑不定地望向自己被银笼勒得肿痛异常的下身,跌跌撞撞地下了床榻,一双小脚连鞋都没穿。
睡在外间的宫男听见他起身,立马要进来服侍,他慌忙弓起身子,试图掩盖那处。幸而有衣饰遮掩,宫男并未注意到。他便说自己乏了,还要再睡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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