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夜降智,诚不我欺。
哪怕第二天醒来时整个人依然浑浑噩噩,回想起前一晚听到的无数句“正常”,我还是没忍住,“磅”地给了自己脑门一下。
异常好脾气的陶决、异常松懈的我、异常粘稠焦灼的气氛……
——哪里正常了?!
然而昨晚,大抵是想坐实那个“正常”的说法,陶决丝毫没虚,压着嗓子一遍遍问我“够不够”,我于是糊涂着脑子一遍遍答“还没”。
太久未曾尽兴的身体过于敏感,仅仅是被轻抚后背,就像只发情的兔子似的,打着哆嗦埋在他怀里哼哼唧唧,甚至还莫名其妙高潮了一次。
最后我筋骨酥软,累到眼皮都擡不起来,强撑着扯了张纸巾擦身体,打算破罐破摔原地入睡……
……就擦出一滩血迹。
悄然提前的生理期赶走了一切旖旎。陶决手忙脚乱地打扫,我手忙脚乱地去洗澡,期间三人群里弹出钟意报平安的消息,附带一张手拿糖葫芦看起来很开心的自拍。
他什幺都没问,我和陶决什幺都没说。
后续内容已被隐藏,请升级VIP会员后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