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精神不济,被青年扶着走了,这里只留着这四人。
“痛吗?”时停蹲下身温柔的为他擦着血,纸巾上沾染的血滴顷刻开放成花,她的声音如春雨细润,听来却无端的冷。
面对时停的时候,少年陆念渝明显没有刚才硬气,他神经紧绷,“你要做什幺?”
“你会知道的。”她说着,替他治愈了断裂的鼻骨,没有痛觉呢……不过太容易坏了也不好。
她划破手心,掐着他的脸将自己的血喂进去,带着手铐他连挣扎都成问题。
陆夙并不打算插手,无论时停的目的是什幺,她们都是捆绑在一起的盟友或是,雇佣关系。从这一点上说,这里的任何人都不会比时停在她这里拥有优先权。
任务目标、私人情感、同情心,除非筹码足够,第一位永远都是利益。
“你难道就要看着她对我动手吗?!你该帮我的!”少年陆念渝哑着嗓子对她喊,他本来只是暂时留在这具身体里,可时停的血让他开始融合进去,他要离开,他不要留在这儿!!
时停的举动让他慌了神,时间推移,痛觉也随之出现,不再是被轻蔑之人打脸的屈辱,而是切实存在的疼痛,一点点压在他的神经上。
“好痛!!啊啊啊啊啊!好痛!好痛啊!呜……啊……好痛……痛死了……”他倒在地上打起滚,嚎叫着痛苦,有种由内而外的灼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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