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层朱阁内,垂地红纱中,浴池水雾蒸腾。
旁边的贵妃榻上,阿沵卧在男人怀里,勾着他的脖颈深吻。那男人只披件极薄的素衣,经水汽濡湿后,胸肌和乳头印现在素衣上。这面容俊秀,眼尾含情的男人是阿沵的专属男伎—银缱。
但阿沵每次的陪玩可不止银缱,她又伸手揽过跪在塌旁的少年,先挑起他的下巴,从眉稍端详到唇角,然后咬向他右颊。看着少年脸上的红印,阿沵满意地笑了,开始细细尝他的唇。
此时银缱忽然环住阿沵的腰,温柔舔舐她的耳侧,温热的气息和湿润的触感勾得她心痒。阿泌分出一手抚摸银缱的脸,不愧是她调教的男人。而那少年明显吻技不足,但脸是最俊俏的,尚未有主,艺名绯郎。
绯郎刚进馆,经验不足却美貌瞩目,馆主安排他先观摩学习,专给贵客助兴,但不能脱亵裤,因为第一次是留给主人的。男伎初进馆,先验处男身,再被选主竞价。落选的男伎便是公共物品,每日接客。被主子选了就是高等男伎,只接待主人或被赠给朋友助兴。而有主的男伎,助兴时也不可伺候客人花部。
并排跪在塌边,为阿沵脱衣的柳青和枫赤便是她朋友赠送的。柳青解开阿沵的上衣,软嫩的手掌贴上双乳,一张一弛地揉捏,不时地用舌头舔舐乳头,枫赤除去阿沵的下裙,从大腿根部寸寸按压抚摸到脚踝,密集的吻也随之落下。
阿沵赏着绯郎的俏脸,咬着他的舌,银缱的吻缠绵在她的耳侧和后颈之间,柳青边按捏边吮舐她的双乳,枫赤用舌头和指尖挑逗她腿肉和脚趾。阿泌的身上开始发烫。四面攻势下,阿沵难忍地呜咽一声,银缱会意地伸手抚摸到花部湿润,然后把阿沵的头揽靠在胸间,吻着双唇,把她横抱到后面的厢房中,其余人也一起进去。
厢房点着昏昏的红烛,床头燃着清甜的香薰,脱得只剩一条亵裤的绯郎平躺在软床上,背后垫着高枕,阿沵裸身骑坐在他的腰上,俯吻他的唇,颈,胸,感受他胯下的鼓起。绯郎是处男伎,戴了贞操锁,这种软性材质的贞操锁,可以使阴根感受刺激,并留有空间使之轻度膨胀,但不能完全勃起射精。阿沵的乐趣之一就是观赏绯郎欲望膨胀又压抑的表情,但这只是开始。
阿沵捏一捏绯郎的俏脸,转身仰躺在他身上,花部正压在他的阴根上,蜜液一点点流出。床上的银缱将二人的腿一起从中间打开,温暖的手掌复上花部抚摸轻揉,同时俯身吻着阿沵。蜜液流满手后,银缱灵活的手指揉按住那最敏感的花蒂,放开了阿沵的唇,转而伏身在她双腿下方。柳青和枫赤二人上前,伏在阿沵两侧,一边一人含住她的双乳。此时银缱加快了手指,加重了力度,阿沵呻吟声刚起,绯郎在银缱的示意下,立刻补上了唇部的空缺。
银缱微擡阿沵的双腿,熟练地亲着花部,先在花蒂处旋转舔舐再反复探伸花穴深处。阿沵闭上眼,收缩着火热的花穴,手忍不住地抓按着胯下银缱的头发。听着水声的节奏,柳青和枫赤也更卖力地使出吮乳功夫。而绯郎简直被那贞操锁和春景艳声折磨到发疯,但他仍不忘努力地伺候躺他身上的女人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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