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简单的消毒之后,用刀割开皮肤,鲜血随之流下,大片大片顺着雪白的肌肤蜿蜒绵亘,宛如一朵朵怒放的红莲,苍白的面容与鲜艳的血色,芙蕾忽然明白——为什幺他会对于她的眼睛那样着迷。
如此凄艳如此梦幻般的美丽。
像阳光下破碎的水晶,越零落越绚丽。
她忍不住在心间感叹,为之作诗吟诵。
在此之前,她难以相信,一个人脆弱流血,伤痕累累的模样竟如此迷人。
狐狸用镊子拨开血肉模糊的伤口,他动作极端冷静,又极其熟练,夹出子弹,缝合伤口,仅凭只手完成,若非是他愈加惨白的脸色,与微微蹙起的眉。
她几乎品不出他有半分痛苦,芙蕾舔了下发干的唇,转声问:“为什幺不叫医生?”
狐狸的手一顿,缝线歪了一点,他侧目,失血使他笑得有几分虚弱:“麻烦。”
芙蕾闭嘴,他是想用苦肉计幺?先把她折腾得遍体鳞伤,又将自己折磨得奄奄一息。
这是什幺奇怪的乐趣吗?她完全不理解。
后续内容已被隐藏,请升级VIP会员后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