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自从楚鹊打破两人之间的玻璃纸后,她在房间里点香已经到肆无忌惮的地步,非常得有恃无恐,只要楚鹊在房间点香,如同点燃某个只有两人才知晓的暗号。
随着天气渐渐转凉,燕蜧在这方小院待了接近三月有余,而楚鹊也越来越把他当成自己的所有物,即使他的身体已经完全康复,她也不让他下床,尽管他有任何需求,她都会竭力满足。
他喜欢看一些气志怪诞的读本,她便一筐一筐的搬进院子,虽然大部分时间,她都是沉默的,如同她散养在院中的那只花猫,总是默默的关注他,用那双黑瞳悄悄的看他,大部分时间她待在他身边看他,看他看书,看他下棋,看他做任何事,有时一看就是大半天也不嫌腻烦。
而他总是很难忽略那双专注的眼神,后来他便开始教她下棋,她悟性普通,为了讨得他的欢心便整夜的研究棋谱,有时她也会做一些简单的糕点给他,但是她的厨艺就和她的女红一样糟糕。
时间如流水,这日午饭过后,天气甚为明朗高爽,秋日的风吹拂小院,带来一丝清爽干净的错觉,小院里红叶深深,阔落宛转。
然而院中最美的却是那正在下棋的男子,白衣胜雪,乌发如墨,在这方秋意盎然的院子里如同一副精美的画卷,修长的手臂随意的支起,腿上还抱着一只花白的小猫,燕蜧一边撸猫,一边与自己对弈。
恰好路过小院的楚鹊突然有些妒忌那只花猫,她还从未被燕蜧这般亲密的抱在怀中过,而这小畜生躺倒在燕蜧怀里倒是显得得意的很。
楚鹊浓密的睫毛垂下来,她缓缓靠近院中的男子,把一尊铜鎏花嵌琉璃香炉摆放在他的石桌底下,她缓缓靠过去,手却不敢伸向他的怀抱,而是凶狠的瞪了一眼他怀里的小猫,“杂毛畜生!”黝黑的双眼饱含威胁,小猫受到惊吓,卷起尾巴跳走了。
“你吓它做什幺?”燕蜧怀中一空,无奈的看着楚鹊,余光瞥到脚下的香炉,他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楚鹊不知是不是跟了白煞摄魂鬼的缘故,做法也和魔门中人如出一辙,尤其在这事上,全凭自己心意,白日宣淫不知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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