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凝月寻到了一个时机,往负责外出采买的人手中塞了些碎银子,顺利扮成了小厮的模样跟着溜了出去。
教坊司中得了花柳病或者要怀了孕要打胎的女人都会像时凝月这样偷溜出来看大夫,所以她说要去医馆的时候那采买老头也没多想,只跟她约定了个回去的时间。
时凝月站在医馆的木牌门口,有些不敢进去。
她既期待怀上胥时卿的孩子,又害怕怀上。
“确实是有三个月身孕了。”医馆里的大夫摸着胡须说,若是寻常人家的妇人,他定是要说声恭喜的,可看时凝月这打扮,他也猜得到。
“三贯钱,这药你回去三碗水煎成一碗服下。”
“这是……安胎药?”时凝月问,“我的孩子可是有什幺不足?”
“是堕胎药,这孩子你要留?”大夫有些惊讶,“脉象倒是平稳,胎气稳固,没什幺问题。若是想生下来,吃副安胎药稳稳也可。”
时凝月松了口气,正欲从荷包里拿出问诊的钱。
“老头,我家将军的药可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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