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束缚他做一块正经的画布,实际上,秦颂年的耳后红得像晚霞。
腰肢向前稍稍弓一些,江蔻全神贯注地用毛笔沾色涂上他的皮肤。
她先在他紧实的手臂肌肤上试点了一下,干后按上去,两指互相摩挲几下。
颜料处显出几条细细的干纹。
她想:这样不行,颜料沾上去不服帖,感光度,上色度会大大地变差。
她没法容忍这样的事发生。
她蹲起身在小桌子上翻找,桌子上只有不干净的洗笔水。
她又跑到画室洗手间扭龙头,结果水龙头沙哑地咕噜了很久,水却没出一滴。
她撑着头回忆了一下停电时佣人上来说的话——还有水管...也收到了停水通知。
整个画室堆了半个画室的纸,每次洗完笔她都会清理带出去,更不可能放有湿纸隐患的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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