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晟是白谭开着车将她一路送了回去的。
她坐车内一言不发，车厢氛围沉寂的似乎能结出冰晶。
她在想着白谭刚才给她说的一些话，越想便越觉心绪复杂。
白谭先是说李贺这种人渣死了也应该，后又改口自己动了恻隐之心就给他“复活”了，不过叶晟总是感觉不对劲，便急忙追问。
“死去很多年的人也可以复活吗？”
“不能。”白谭斩钉截铁道。
至于为什幺李贺能活那是多亏了鬼婴的存在，鬼婴生前流着他的血脉，肚子里又有着刘颜的残魂。
鬼婴成了一个得天独厚的条件，刘颜直到被鬼吃掉也没有形成厉鬼，只是一丝残念忧自挣扎着，鬼婴一时半会儿也没法完全消化完她。
鬼婴在杀掉李贺后怨气就消散了，在攻击力弱下去的时候连怨气深重的魂魄都清明几分。
白谭看叶晟一脸迷瞪只好从最基础的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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