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别的拼图都多了一片”——我当初说这句话的时候,其实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我也许永远无法和心上人亲密接触。钟意也许会在被我触碰时露出困惑而抗拒的表情。
十几岁的心动也许能弥补取向上的不合,但二十岁、三十岁呢?
总得有一个人委曲求全,而那不应该是钟意。
在我万念俱灰时降落到我窗外的天使,不应该拔掉羽毛、剥下光环,从此被人世的重力束缚,失去那份让人心醉的轻盈,成为另一个我。
所以我们做了一个约定。
——在十二年级春假,我们堪称糟糕的第一次之后。
钟意缺少性欲,却有一具容易泛红的敏感身体。
鼻尖和眼下浮起潮红,身上覆着一层薄汗时,会有种足以乱真的迷惑性,仿佛他此时此刻正与我一起在欲望中沉沦。
他拿过沙发靠枕垫在我腰下,性器往湿得滴水的甬道里又推进一寸,“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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