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月被吓得脸色苍白,印象里齐醒从来没烧到这幺严重,他现在已经不是当初只到她肩膀的小豆丁了,左月没办法把他背下楼,爸妈又都在国外,隔着时差不说,有心也无力。
关心则乱,左月逼自己冷静下来,最终呼叫了救护车,拨号的时候手和声音都抖得厉害。
发烧烧进了急诊,还是救护车擡走的,齐醒的人生里又多了一件可以被数落的黑历史。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快11点了,齐醒一睁开眼就看到左月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像是突然清醒了一般积极地问他好点没有。
“头痛”,齐醒蹙着眉,说话的声音听起来没什幺力气。
左月把旁边晾着的温开水递给他,又扯了张湿纸巾给他擦汗,“你烧还没退完,稍微有点严重,可能得多住两天。”
湿巾凉凉的,但齐醒还是觉得烧得慌,又惯性般地握住左月的手放在左侧脸上。
精神上的过度紧张导致左月的手至今还是冰冰凉凉的,但这个温度对齐醒来说正贴合,是科学的物理降温。
“这边也要。”
左月又把另一只手也放上去,于是就变成了双手捧着齐醒的脸,同时两个人脸对着脸,几乎可以感受到彼此呼吸的频率。
后续内容已被隐藏,请升级VIP会员后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