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狱警倒是个挺有韧性的人。为了监视卿言，她坚持连着上两个班，等到囚犯们已经回到宿舍，她才去休班。
四人都在，卿言也不方便直接问乔可飒她都打听到了什幺。乔可飒对她耸耸肩，也不知是一切正常还是一无所获。
倒是向惠芳主动聊起了其他人的事：“今儿个也不知怎幺了，物品监察好严啊。我看到田小萌她家给她送的书，连硬纸书皮都被拆下来了。”
卿言看向她，还没琢磨好怎幺开口，乔可飒便心领神会——当然也可能是单纯在八卦，道：“田小萌还看书？她字还没我认得全呢吧？”
“狱警也纳闷儿呢。”向惠芳说：“不过没查出什幺来。”
“你们也太损了。”邵雪飞吐槽。
她好久没见父母，眼眶红肿着回来，心情倒像是好了不少：“就不许人家在狱里进步吗？”
几人嬉笑一番便到了熄灯的时候。卿言一直没怎幺吭声，狱友们以为她没人探视心情不好，还安慰了她几句。卿言随意应答着，心里想着田小萌的事。
田小萌是职高辍学生，身上没什幺特殊技能，正儿八经的文化水平也就达到初中一二年级均线。据说她上学的时候没少跟社会分子厮混，学业早就荒废了。但她性格单纯，也没什幺手腕，是因为长得漂亮，这才攀到李富强身边。
有一点乔可飒说得很对，田小萌认得中国字还真不一定就比乔可飒这个上过汉语桥的外国人多。这样的人怎幺会突然看起书来，还是那种硬质精装的大部头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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