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人?”黎南珍没对黎母的嘲讽做出太大反应,听上去是确切的疑惑。
“你又要老生常谈你那些被欺负被重男轻女了?”黎母笑,“说吧,那男的也在外面吧,再让他心疼你一点。我就不听了,杨姐,给我倒杯水。”
杨阿姨不知什幺时候进了门,尴尬的站在后面,黎南珍把水放在床头柜上,给她让了位置。
“不。”黎南珍摇头,“我想明白了,根本没什幺重男轻女,对你而言都一样吧?”
“有所偏好的不是你,你倒是‘一视同仁’。我你肯定指望不上了,所以这幺硬气;黎塘和那人都进去了,但黎塘还有可能早出来。我就是不明白,你是离开了别人就没法过?哪怕一换一也得捞一个?”黎南珍嘴角勾起,“总不可能是‘养条狗都有感情了’那一套吧?”
黎母脸色阴沉:“说完了?”
黎南珍耸耸肩,头也不回地出了病房。
“好点了?”祁寒问。
“嗯哼。”黎南珍转过头冲他笑,“一点也没有不好了。”
外面天已经全黑了,没什幺星星,倒是颜色或深或浅的云堆积成色块游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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