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舔’这个指令对于狗狗来说似乎过于残忍,艾昊亲了她一会儿就有点忍不住了。
“我可以咬一下你吗?”他用唇蹭着她的耳根,呼吸热乎乎的:“我保证很轻,不会咬破的。”
耳鬓厮磨了一段时间,毕巧火烧一样的欲望已经基本缓解,但总觉差点什幺,未能尽兴,这种情况其实她有过经验,上次排卵期就是如此。
毕巧心情不太美丽,恶作剧的欲望就逐渐高涨起来。
她将艾昊的手指从自己的体内拉出,嫌弃他一般地抵开他的胸膛,皱着眉头:“不要。”
面对着毕巧突然出现的反复无常,艾昊又郁闷又无奈,她平时还好,但在床上经常任性,但好在猫咪的傲娇总是能够在讨好后消退,算是有应对办法。
所谓应对办法,大抵指的就是诱惑与示弱双管齐下。
艾昊盯着她,舔了一口自己湿漉漉的指尖,闻起来微酸,吃在嘴里却只有轻微的奶味,他认认真真地把手指上的黏液舔食干净——不让他舔她,那他舔自己总行了吧?
他舔也不正经舔,含住手指来回吮吸,神态和动作都与替她口交时的如出一辙,更别提男人的手指粗度与长度,也跟她的相仿,整个画面看起来异常淫秽。
“真应该让那些大佬也看看你现在的表情。”毕巧红着脸颊吐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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