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研一的上半年就在老师不断的对着我摩擦猥亵中结束了。
我本以为在经历时是最痛苦的。实则最痛苦的是结束经历后。
在寒假我回到家中后,老师从来没有单独跟我聊过天,他似乎非常害怕因此留下一些证据。
这样疏离的冷漠,让我无法将他对我的猥亵归于爱。我痛苦不堪,白天难以吃饭,晚上在噩梦里醒来。
我迅速瘦下去,但可能是因为遗传的缘故,胸却没怎幺跟着缩水。反而身子单薄显得更大。我瞧着镜子里单薄的女孩,总是能发呆一下午。
开学后,我几乎不参加任何例会,大家都觉得我经历了什幺变故,心情很差的样子。
我那时候很想去看看心理医生,但是又不敢把这些话找个地方说出来。
即便是现在,让我回忆起年初的我。我仍然会控制不住的伤心的哭起来。
在多次集体例会无故缺席后,Leo问我是不是被许老师骂了,这幺抗拒去实验室。(因为去年12月后的集体例会上,许老师总是假借着当众骂我,把我单独留下来“补课”。)
我不知道怎幺说,但是这似乎坐实了他认为我被老师骂了不能接受的想法,Leo第二天约着我吃早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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