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天极宗宗门往御魂峰走,若是靠步行,数天数夜也走不完。
但屠浮离开,去了问剑峰之后,山念却并不急着瞬移回御魂峰,而是沿着山道,一步一步的负手前行,仿佛在用脚丈量。
丈量她从小长大的地方,丈量给了她一方栖息地的宗门,以及,给过她如亲人般爱护的人们。
淮阳跟在山念身后,从白昼跟到黑夜,再走一日,他也是着急起来,终于问道:
“阁主,您有什幺好想不开的,不就是个断袖吗?咱们天极宗素来护短,断袖怎幺啦?阁主与峰主既真心相爱,谁敢说三道四,咱们御魂峰给他一道噤声咒,让他一辈子变哑巴。”
这话听着,让山念只觉好笑,她停下脚步来,回头,看向淮阳,负手挑眉,
“你们这作风,与师兄倒是十分相似,只是杀戮是师兄的道,他行事才会十分霸道,你修的又不是杀戮道,何以也是这般张狂?”
有人若是制止屠浮杀戮,便是妨了他的道,他自然要拔剑护道,是以,屠浮从小便养成了个霸道专横的性子。
这些个与屠浮交好的天极宗弟子们,修的道不尽相同,说话做事,却是与屠浮一出无二。
淮阳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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