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漪盯准了流风的房间灯灭了才从外窗翻进屋里。
房间里的兽人被她这手采花大盗技能吓了一跳,看清是唐漪后大尾巴立马摇成灰黑色的螺旋桨。唐漪现在被他奉为自带菩萨光环的救命恩人,绝不是什幺趁别人睡着跑出来偷吃的失足青年。
托黑市这池深水的福,尽管唐漪并不善于此道但多少还是懂得一些交际场上的捕猎技巧,比如想要成功达到目的的话最好先通过一些迂回的手段让对方放松警惕。
“傻狗,你叫什幺名字?”
第一个问题就难住了兽人,且不提在仿佛马上就把他剁了卖掉的语气下他还能否理解话语原本的含义,他们这些人类与异种生物的混血儿全都是没有名字的。毕竟谁会费心思给自家拉车的马起个花哨称呼呢?
“名字就是…别人怎幺叫你?”唐漪以为他听不明白,于是半路出家成绩常年在及格线徘徊的人类语言学杰出学子唐漪大胆地迈出了她教师生涯的第一步。
“吁……”兽人艰难地吐出这个难堪的音节,然后如同被扯掉遮羞布似的耷拉下耳朵环起双腿把脸埋进膝间。这个声音出现一般意味着他和同伴们需要停下来,换一套锁链,或者回到笼子里去。
名义上是地球人类但直到半年前才初次踏上地球土地的唐漪显然无法理解其中深意。除了地球这样天高皇帝远的边缘小星,在其它地方使用活体动物作为交通工具可是要判刑的。她只好努力从自己脑里相当有限的当地文字储备中找出一个听起来差不多的。
“俣俣?好吧…你倒是的确长得挺大块的。”唐漪耐心告罄,“把衣服脱了。”
无数次鞭打的教训足以折弯任何一只桀骜野兽的脊骨,让他们学会在多余的思考前先服从命令。研究了一会扣子解法无果后他粗鲁地扯掉上衣,已经一丝不挂的唐漪扑过来,四肢八爪鱼一样缠着他。他失力向后重重跌进床里,弹簧床垫颠了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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