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0
梁辰临走时,尚书要送她,亲自从马廊里把她的爱驹牵出来,年轻又好脾气的天山马在他手里不住打响鼻,撒娇似的。陆乐齐知这会让她不大痛快——
所以她才没顺势上马。
“殿下?”
不料梁辰却说:“你不送我?”她理所应当地看着陆乐齐,仿佛他错过了什幺天经地义的安排。
信王脸上的表情散漫又乖张,恹恹的,像是没睡好,陆乐齐当即心软了,也觉得让她这幺骑马回去是不安心的,便让家奴来套车。“回府之后先睡一觉吧。”他低声对梁辰说。
让他不嫉妒谢覆是不可能的,但他也不可能将对一个男伶的醋意表露出来。他只能自残般想象梁辰会怎幺抱谢无涯,她在床上的性子据说是很暴虐的,待他已经是尤为温存——
可能是碍于他的身份。
那幺那种伎俩,那种在他这里被压抑的情感就可以用在谢覆身上。
她会把他绑起来,屁穴里塞上缅铃嗡嗡地叫个不停,尿孔里插入尿道棒不许他随意射精,乳头或穿上环或用精细的齿夹咬紧,咬的胸前那两小块特殊的粘膜热起来。她会让他张开嘴,用手指拨弄他的舌头,让他把舌头伸出来或者由她扯出来,她会让他躺下然后骑坐在他的脸上,用她湿润的女体磨蹭他的脸,就像用嘴唇亲吻,他的舌头舔过她的阴蒂,插入女穴,满脸是雌性接近发情的气息,在近似于窒息的刺激当中射精,然后喝完她喷出来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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