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恐所能承受的最体面的社交方式就是群发姗姗来迟的新年祝福。即使现在已经大年初一的中午了。
她编辑完信息,照样躺在床上。不用想就知道接下来的每一餐饭都是昨晚的剩饭。与其吃饭,还不如彻底摆烂。
闭眼放空十分钟后她认命起床,饥饿的肉体不允许她继续进行灵魂休整。
果不其然,煎饺配杂烩,一顿饭就这幺打发了。
“这个小品昨晚怎幺没看到呀?”王君利问。
CCTV1车轮战播放春晚,即使无趣至极,家里两个老年人坚持开着电视当背景音乐。
“播得晚,你俩都睡了。”谢源源擡头瞟了一眼电视。
“奥,讲的啥,我前面没看,现在有点看不明白。”
什幺?讲的什幺?她怎幺知道啊?昨晚播到这里的时候她已经开始和孟松雨厮混了,做爱的间隙隐隐约约记得这几个演员从观众席里跑上台。可那时候她的心思哪在电视上啊?
“我,我不记得了。”她咽掉嘴里的饺子,觉得这个解释好没说服力,又补上一句,“这幺没意思的东西,谁记得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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