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紧。”周子衿评论道。他开始抽动,从缓慢到迅疾,房间里响起了肉体拍打的声音和粘腻的水声,啪啪的,咕啾咕啾的,这实在太色情了。骆荧紧紧抓着枕头,咬住手指,嘴巴里不自知地呻吟着,很软,叫人想欺负。
周子衿在凿了几十下过足了瘾后才又把动作慢下来,在此时还有余裕可以调戏她:“说点什幺,宝贝。”
骆荧被一句“宝贝”电得找不着北,水眸里的泛着雾气,笨拙地呢喃道:“啊……嗯,周,周子衿……”
他却不单单满足于对他名字的呼唤。他本就是更贪婪一点的……“再说点别的吧,好吗?”周子衿一下一下地抵住那水润的肉穴里的一处,动作徐缓。他太狡猾了,每次都用疑问句,却从来不给骆荧第二个选择,他在床上很执拗,无论如何也要达到目的。
“呜呜……我不知道说什幺嘛……”骆荧被欺负得开始哭了,尾音粘腻地拖长,用上了小孩撒娇的语调。
周子衿诱哄道:“你知道的,乖乖,你知道……”他平时从来不这幺叫她,也唯有在床上,这些肉麻得呕人的话他可以信口拈来。这是一个陷阱,一个圈套,是猎人的伪装。
骆荧确实是知道的,每次她说些很叫人脸红的话,周子衿都会很起劲。周子衿在她身体里有一下没一下地磨着,不知是威胁还是暗示。骆荧受不住这种慢吞吞的折磨,下身痒得不像话,终于语无伦次地向这位床上的独裁者妥协:“嗯,呜呜,不行……周……操我,哥哥,操我……求你……操我吧——小荧好,那里好痒,好想被哥哥操……”
实在是太羞耻了。
周子衿在床上俗得一塌糊涂,跟那些其他普通的二十五岁男青年毫无两样,每次都缠着骆荧叫“哥哥”,逼迫骆荧表现出激起人凌虐欲的幼态。他明明没必要靠这样来获取掌控感,可他还是这样做了。
终于听到他想听的话,周子衿性器已经硬得不行,似一块烙铁,他满足地亲亲骆荧汗湿的脊背,大开大合地操她。嘴里还喘着说:“真乖,那我再用力点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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