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的狐朋狗友都爱在欢场劝人从良,她的兴趣却是截然相反。
她对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快感欲罢不能。
如果还有点灯,也许谢祈呈能从她异样兴奋的脸上发现她作为捕食者的证据。
但寄人篱下的鳏夫并不敢这幺做。
他的身体素了太久,却被或是无意或是有意的接连挑起内心的躁动。
他的窄腰挂上了少女修长莹白的腿,但他并没有再往下坐,只是肃然跪着,强撑着自己作为主人的体面。
景玉柯逐渐发现太软的床也不会是那幺舒服,她的腰在往上顶,施力者更费力,这是她第一次容许男人在上面。
如果顺利,她用柔韧的腿和腰肢攀附这位男狐狸精,能让他翘起的阳具进入她的腿心。
肉具在腿心几公分前晃动,树大招风的,却漫不经心、没有要插的意思。
景玉柯第一次体会到心痒难耐,她的肉穴只能感觉到干吸空气的寂寞,粉红的嫩唇口流出馥郁的水液,顺着臀缝躺下,少女情液的味道最为诱人,溢出体外的更是春药,男人的喉结上下滚动,但他并不想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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