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宋云期除了偶尔咳嗽两声,倒没有不适。
只不过当晚,孟今今身子发软,一摸自己的额头才发现自己的身体很烫。
她喝了药,晕乎乎的睡着前,在想她是被宋云期传染了,还是云州这地方太邪门了。
孟今今断断续续地烧了近两天。
傍晚醒来的时候,已经不难受了,只是头还闷闷的。
孟今今觉着自己好久没像这两天病得这幺厉害了,想说话都没力气,动动手指都费劲。
身边好像躺着个人,她以为是和儿,一转头,发现是宋云期。
她没有感到意外。这两天,她每回醒来,几乎都能看到宋云期,他似乎就一直待在这屋里没有出去过,喂药这事,也都是他做的,也许是不想别人怀疑什幺。
她费力地坐起身,才察觉两人的手正牵着,准确来说,是宋云期的手正搭在她的手背上。
孟今今还有些昏昏沉沉的,挪动手指,没有多想,当是意外碰到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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