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所周知,人在极度恐惧的时候会不由自主飙脏话,其中以国骂最为亲切。
因此余舫眼瞧着地皮里钻出一只手,条件反射嘴皮子一掀对其进行亲切问候:“我操/你青天白日露个鸡爪子找谁炝锅呢缺辣椒吗要不再给您上个高粱饼子?地了迫子一人灯也好意思学人僵尸——”
话说到一半收了声。
他奶奶的,按这游戏的尿性,没准真是僵尸。
余舫后退两步,鞠了个躬,撒丫子跑了。
李星刨坟刨一半,坟里露一木盒,拿刀一剜,木盒从土里翻出来了。
木盒周边钉一溜儿钉子,严丝合缝特瓷实,李星也没那耐心一个个撬,转刀拿刀柄一敲,木盒咔嚓裂条缝,再敲盒就碎了,滚出来一小狗。
不是真小狗,毛绒的,掂了掂挺沉,估计里头是橡胶,外头粘的绒毛。
李星拿刀拄着地,低头问:“刚是你?”
小狗点点头,在原地跑两步,不会说话,急得直转圈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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