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点半，宋家大公子已在清乐门的一楼舞厅坐了半个小时，昨日约他的人却还不见影。
胆子大些的舞女凑来说话，被一个眼神吓得退开。
长臂一伸，捞起桌上香烟入口，瞧着搂在一起暧昧言语的男女，眉眼间略显烦躁。
“陈爷，好些日子没来，三楼雅间都为您备着！”
三两个小厮迎上门口，拥着一个三十出头的男人入内。
那男人身旁跟着一个女人，二十出头，衣着白紫色旗袍，长臂紧搂着叫陈爷的男人。
“上次陈小姐说的法国玫瑰，都运来了，就在包厢里……”
目送二人离开，宋秉渊的眸光停在那女人的后脊，黑眸忽明忽暗，香烟才燃掉小半，就被按灭。
本红绿的灯光倏地灭下，只留下对面高台投射下的一盏圆灯。
轻柔舒缓的伴奏声响起，他正低头看表，缠绵婉转的歌声便跟着伴奏传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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