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花儿也刚刚吃过朱寡妇送来的晚饭,她让三尖子尽快把碗筷送回上房,免得一会他娘再来打扰。
三尖子送完碗筷再次回到新房的时候,大花儿已经脱得光溜溜地躺在被窝儿里,忽闪着大眼睛正调皮地看着三尖子。
这样的情态让三尖子顷刻间就把身下的东西调动起来了,他急三火四地上了炕,撕扯一般脱着自己的衣服。
仅仅五夜的时光,他就像憋闷了五个月那样难以忍耐。
这就是青春年少时的旺盛尽力,一夜不做都憋闷得要死。
连蜡烛都来不及熄灭三尖子就迫不及待地掀开了被子,意醉神迷地扑了下去。
“你急啥呀?像饿狼似地,又没人和你争……我不喜欢你这样!”
大花儿提醒着心急如焚的三尖子。
她知道这样的状态,自己会很疼痛的。
关键是自己的身体一夜也没得休息空闲,从被拐卖到现在,一刻也没有消停过,几乎每天都要接受男人的孽物的侵袭,确实已经伤痕累累,不堪负重了,就算是陪伴自己喜欢的人,也有吃不消感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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