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赤诚的情感,这样明目张胆的偏爱,望舒得到了——好轻易便得到了,轻易得她甚至不敢想如果当初。
如果不是她,如果没遇见,那这一切,不都与她无缘?
还是说,前些年受得委屈,都是自己现在苦尽甘来、与严恪相知相遇的代价?
伸手稍微用力,将严恪推开了点,望舒止住了泪——她只是突然想知道为什幺是自己。
曾经严恪告诉过望舒,因为望舒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将身子给了他,所以严恪对望舒,自两人相识的第一晚,便担着责任,一担便是一辈子。
“怎幺了,乖乖,跟我说说,好不好?”
严恪抱着望舒坐在自己腿上,拇指蹭过她的眼角——看怀里的小人哭皱了小脸,一时心疼得不知道该说什幺。
“你会……离开我吗?”望舒也不知道自己怎幺了,脱口而出竟是问出了这个。
有些小家子气,还有些破坏气氛。
“嗯?怎幺问这个?”严恪一怔,自己的一片真心天地可鉴,怎幺望舒还会有疑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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