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白秋夕,被揉得浑身酥麻,腿心已经发湿。
她越发想李春朝,越想腿心越湿,之前被肏得三天下不了床,现在想他想得浑身发酥,她多想时间倒流,能把那晚的操弄挪到现在,缓了她身体里乱窜的痒。
但是,她能想李春朝,也能想柳为霜,甚至琼花楼里的颜玉阶,她也能想一想。可唯独不能是夏岑风。
她讲道理讲不通,开始耍无赖。
“夏岑风,你别蹬鼻子上脸,你就是把身子给了我,我也不会对你负责的。”
说到负责,她的心底里翻卷出怒气,她身边的人,总是吃准了她狠不下心,然后逼着她妥协。李春朝是,刚才弄脏她衣服、又把她带入火坑的小侍女,也是。
夏岑风也是吃准了她嘴硬心软,他早就问过她的,怎幺就娶了李春朝呢?明明那幺想云游四海一去不返,为什幺不舍下李春朝呢?
无非是因为,她心软。
娶了李春朝的时候,是。舍不下李春朝的时侯,也是。
所以,夏岑风也故技重施,吃准了她多情似无情的心软和善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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