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扮得不像个绅士,而更像个伐木工人。
上面穿着白色衬衫,下身是一条卡其色的背带裤,正不慌不忙地挪着一个大酒桶,不时发出地面摩擦的沙沙声、酒液碰撞的哗哗声。
酒窖阴冷潮湿,四周结着白色硝石。
在记忆中,她只来过这里一次。
毕竟她是个家庭教师,不负责内务。
“你醒了?”
“是啊。你绑我在这干嘛?”
男人没回答,继续埋头干苦力。
凯特用力晃着双臂试图从背后的十字架上挣扎下来。
但绳索太粗,绑的又太紧,凯特挣扎了几下便有些喘不过气,下身更是疼痒交织。因为裙下那娇嫩的花朵正被一根从外面无法看见的绳索整个贯穿,粗暴地把那羞人的地方磨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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