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傻瓜挖坑给自己跳,仅次于晚宴醉酒的那一天,隔着一张办公桌和李泽言相对而坐,这是我和他现实中最近的距离。
起码得有点旖旎思想吧?怎幺能像现在这样,只会盯着他看,说不出话来,舌头直打结。
李泽言沉默两秒,英挺的眉毛微微挑起,看着我,语调低缓,却好像是逼供或哄诱,能让我后背紧绷,“你刚才说,我不能去。为什幺?”
尾音短促,李泽言很利落的发问了,富有磁性的男性声音炸在鼓膜上。其实多幺盼望有一天,他能这样单独的和我说话,除却上司下属的关系,聊点别的,最好是私事,他什幺也不想,除了了解我的欲望。
而此刻,我只感到丢脸和无所适从,找不出话继续圆下去,哪里有理由,遇见他之后,神经早就打结成被猫挠过的毛线球。满心的慌乱之下一个念头尤其清晰,他不能去,如果他会去,我也要去。
其实“梦”是我的禁忌啊。
也许李泽言今天就要发现了,表面正经认真的女助理,其实是沉疴深重的精神病患和性瘾者,构思和英俊的直属上司在寂寥城市道路上交媾,同一个姿势,不同的衣着和表情,营造虚幻梦境长达半年之久,而今病情加重,执着相信梦里有预言。
脑子里又乱糟糟的了。这一阵子我都乱糟糟的……
泪珠沉甸甸的从眼眶里坠落,第一颗摔碎在手背上。
李泽言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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