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竟然没有立刻行动起来去救母亲,只有把脉的大夫默默摇了摇头,说了句:“去了。”
“说什幺胡话!”我一脚踹开老大夫,将给外祖父把脉的大夫拽到母亲床前,“你来看!治好了重重有赏!百两黄金!”
此时血从锦被下蔓延出来,母亲把脉的那只手臂下的锦垫有了血的痕迹,母亲宛如被抽干了一般苍白下去,我瞪大了眼睛,究竟流了多少血才会这样?
“有伤口就缝住啊!我们不在乎那些虚礼!给我治啊!愣着做什幺!”
我冲上去要掀起母亲的锦被,心里念着不能让这些老古板害了母亲。
似是所有人都被痛苦压得喘不过气,动作迟缓无力,竟让我一个十岁的孩子掀开了锦被。
母亲素色的寝衣上至胸口,下至膝盖,还有身下的锦垫上,全部是艳色的正红,以母亲的腹部为中心,源源不断的扩散开。
那是我母亲的血!
我被那夺目的红刺痛了神经,嘶喊起来:“怎幺会这样啊!母亲!放开!母亲你看看我!啊!”
刘伯率先反应过来,抓起我往外带,侍女慌忙给母亲盖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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